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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3-07-05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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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狼此时仍懒懒地趴伏在地上可要它恢复凶悍也只需要两个时辰。
    于是几个人把奄奄一息赤身裸体的春生娘就用那根绳杆拖拽出大殿。
    隔了没多久大殿外面就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
    月娘花奴和其它一众侍婢们都面如纸色。
    每个人都来不及同情春生娘因为每个人都在想同一个问题。
    如果违逆了朱由菘或者被他所厌弃他们会不会是跟春生娘一样的下场?
    尤其是月娘她浑身发冷这辈子从来没这样害怕过。
    她现在更加不敢死她必须得活着。
    活着让朱由菘快乐。
    让朱由菘觉得她还有亵玩的价值。
    否则她不敢想象——卫子卿和卫子璇会是怎样的下场。
    「月奴——看够了么?如何?这样的结果你看着高兴么?」朱由菘打量着月娘笑吟吟地问道。
    月娘的手指还停留在自己的小穴中。
    春生娘的遭遇让她身心皆寒。
    她无望地抽动着手指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挑起一丝欲望。
    直到朱由菘问她话她才敢停下来忐忑地回答:「主子……我……我……很高兴。」
    「是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啧啧……一定是胃口被养大了手指都挑逗不了这小淫窟了是不是?」朱由菘举着那精巧的鼻烟壶凑到月娘的鼻子底下。
    「来吸一口保证你精神百倍。这可是吕宋传过来的玩意儿寻常人等见都没见过。来吸——」朱由菘说着用小指挑了些鼻烟塞进了月娘的鼻孔中。
    月娘只好深吸一口气一种掺杂着花香和甘草香气的烟粉直直冲上她的脑门。
    「如何?」朱由菘看着月娘被呛得泪眼汪汪的微笑着问。
    「嗯……很好很香。」月娘一下子精神了不少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在他的眼睛里她不止可以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还能一并看到自己瑟缩的灵魂。
    「你们把阿狼带走今晚给它吃点好的。你们几个都过来。」朱由菘简单地命令着。
    殿里剩余的几个侍卫就把阿狼抬到一张特制的软榻上抬走。
    阿狼是朱由菘的爱宠所以它享受到的待遇要比世子府的下人们都好得多。
    另外那些伺候朱由菘的爱奴们则战战兢兢围着月娘和那张古怪的椅子等待着主子的训示。
    花奴的后背已经汗湿了一大片他不止为自己的命运担忧他同时也在为月娘担心。
    他隐约感觉得出来月娘与其它所有世子府的奴隶都不太一样。
    她似乎总也无法习惯在这里的生活。
    在她的心里一定装着什么人而且是两个人。
    这一点从刚才朱由菘与她的对话中他就听出来一点端倪。
    还有那个可怜的女人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了朱由菘更不知道她与月娘又存在什么牵连。
    可花奴可以确定的是月娘真地很怕。
    他一面同情着她一面又在心里隐约有些酸意。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自己只是个奴隶而且是个羞耻的男奴。
    他和月娘一样都要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承欢才能延续胸中那一口气。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嫉妒有什么资格去喜欢月娘?
    可是他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妒意。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子可以让月娘那么爱那么心疼。
    他从来不嫉妒朱由菘因为他知道朱由菘只是掌控着月娘的生死却无法占据她的心。
    每次看到月娘在朱由菘的龙阳下狂欢并痛苦着花奴的心里都很难受。
    他看得出她的矛盾和挣扎他明白她并不想这样。
    可他连替她难受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用不了多久朱由菘就会把一身总也发泄不完的欲望转移到他的身上。
    朱由菘会刻意让他和月娘一起伺候他的无止境的欲望。
    常常是口中吻着一个身下却穿透着令一个。
    花奴在世子府失去了做一个男人的资格。
    唯一可以让他有一点点安慰的就是月娘的存在。
    他既心疼她的存在又对此深感庆幸。
    她本不该出现在这黑暗的世子府她应该过更好的日子。
    可如果没有她花奴在世子府就再也找不到一丝可以照亮他的光线。
    他总是觉得月娘和自己很像。
    他也无比清晰月娘不会爱上自己。
    也许这样也好因为在世子府里什么都有就是不能有爱。
    这世子府里能使人存活下去的唯有欲望。
    正如朱由菘现在要他和那些女奴们所作的事——每个人手中都握紧一只长长的手柄。
    手柄的那一端就连结着椅子下的暗层。
    控制着现在已经耸立在月娘腿间的那根凶残的没有温度不知疲倦的假性器。
    「开始吧还愣在这作甚么?」朱由菘不耐烦地催促一句将月娘的身子重重地向下一压。
    月娘被那东西顶着大腿根部的嫩肉觉得十分吃痛。
    「不是……主子不是那……」月娘迫不得已看着他说道。
    「快些自己插进去。」朱由菘再度猛吸一口鼻烟。
    他急切地需要些观感上的刺激来满足自己的观淫癖。
    月娘趁他松开了手把自己的位置调整好对准那狰狞的假东西一点点坐了下去。
    这把椅子是用最珍贵的小叶紫檀木打造的色泽紫黑自身就有着油润的光泽。
    经由朱由校的巧手那根假东西看上去更为栩栩如生。
    包括棍身上面的每一条筋脉沟棱都有着不同的凸起程度。
    还有朱由菘的那些「珠子」都被体现在棍身上几乎与他的那根一模一样。
    由于之前深刻的恐惧月娘身体里的情欲被禁锢了。
    所以坐下去的时候没有充分的水液滋润她觉得有些干涩每向下坐一分都有点困难。
    朱由菘皱皱眉头按住她两边柔弱的肩膀再度向下一按。
    「唔……」月娘小声呻吟着。
    那根东西几乎数进入了她的体内。
    那瞬间的摩擦让她的内壁一阵小小的痉挛。
    粗粗的棒身把她窄小的身体撑得有些钝痛。
    她呻吟着扭动一下腰肢调整自己的姿态试图让那痛得到缓解。
    可疑的是那假东西的顶端竟然不像是木头做的。
    硬中带软地顶着她的花径深处随着她的移动那头部便像是有了生命般。
    似乎有一张小口在吸吮着她的花径。
    这是什么东西?月娘心中一阵慌乱。
    朱由菘看出她的紧张不安一只手握住最后的那根手柄用力向上一抬。
    于是那小嘴便再次张开再次吸吮着她。
    「主子这……到底是……是什么东西?」月娘被朱由菘的那些难以猜想的主意吓到了。
    她大腿用力撑住自己尽量不让那假东西的头部碰触到自己。
    可那东西实在太长她现在就像是被穿在了这椅子上。
    无论她怎么挪动也无法摆脱那东西的纠缠。
    「很惊奇么?知道么那里是用最好的水牛牛犊的皮做的。这东西是中空的。下面连着银质的管子。等你彻底狂浪过后大概可以接上那么一小碗淫液。我就会把那淫液送给九千岁魏忠贤和他的菜户客氏。」
    客氏妖艳妩媚如今已近四十岁仍面若桃李形如少女。
    她就是长年累月服食美女的淫液所以才保养至此。
    所以后来连魏忠贤也效法客氏四处搜寻这东西。
    「月奴今天用着这御赐的珍宝把你浑身的骚劲都使出来也给我长点脸。」朱由菘冷哼一声又接着说道:「我虽是亲王世子但九千岁仍压我一头。锦衣卫可以随意查抄亲王的府邸我也不得不向其示好。如果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我又留你何用?」
    「是……主子我……知道了」月娘低着头开始尝试去忘记春生娘绝望的脸。
    朱由菘表面虽然没说什么但她明白如果她不能让他满意那遭殃的绝不会只有她一人。
    命运的毒牙早已将她啃噬得体无完肤。
    她不再需要尊严尊严是她不能奢望的遥不可及的东西。
    命运既然选择了她要她别无选择地做一个荡妇她就必须遵从。
    朱由菘叫人搬了张摇椅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月娘的下体就完完展示在他的眼前。
    「开始吧用你们各自的方式让月奴快乐。」朱由菘的身体缓缓地在摇椅上晃动。
    花奴等人便纷纷动手启动手中的手柄。
    「唔……」月娘不由自主地想跳起来。
    那东西杂乱无章的律动掌握在三个人手中的六支手柄上。
    完没有规律可言或上下窜动或左右摇摆或自身旋转……
    每一下动作都像是旋磨在她心上。
    长期被调教的身体养成了不由自主的惯性。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头部被挤压地一开一合。
    一股温热的体液便顺从了可悲的本能。
    被那中空设计的银质管子输送到暗层中固定好的玉碗之中。
    朱由菘眼见着月娘苍白的脸色有了情潮的红晕满意地说道:「很好就这样继续……」
    「殿下殿下——」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
    朱由菘瞥了一眼他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那老者是谁。
    「夫子你怎么来了?」他示意花奴抚琴等人暂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给月娘一个喘息的机会。
    被他称为夫子的便是世子府的西宾福王为儿子请的老师方焘周。
    其实他这个老师在世子府基本是个摆设。
    福王溺爱朱由菘朱由菘自小便跋扈惯了怎能受得了这老夫子的约束?
    因此他从未认真听方焘周讲过一堂课每次还不等方焘周开口朱由菘便扬长而去。
    为了每月拿到那丰厚的束修方焘周对此也只能暗暗叹息。
    几年来的耳闻目睹让他比福王都更了解这位世子的脾性。
    他知道朱由菘一生最大的爱好便是淫乐。
    淫乐也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
    可他不过是个作为摆设的老师他也只能装作聋子和哑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今天他实在忍不住了。
    无论如何朱由菘在名义上仍是他的学生。
    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文人最后的那一丝良知让他不得不面对朱由菘规劝他的荒唐和残忍。
    他听到春生娘那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打听到朱由菘所作的那些事情觉得自己不能再装聋作哑了。
    可他站在门口便尴尬地看到月娘赤裸的身体。
    他只得稍稍后退两步隔着窗子对朱由菘说到:「殿下那妇人无甚大过不若就放了她吧。还有您毕竟是皇族子弟万事还需注意体统。如此白日宣淫岂非有损您和福王的声名?」
    「夫子我敬你是我的老师所以今天你这番话我便不认真跟你计较。你可知道方才你那一番话是犯了欺君大罪?」朱由菘懒洋洋地走到殿门口冷笑着望着方焘周瞬间如土的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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