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定笑:“什么呀,二哥,这么神神秘秘的,实在不像你作风啊。”
程非也笑:“突然间搞得这么兄弟情深,我还有点不适应。”
祁北杨站起来。
靠着墙的地方,酒红色的丝绒静静地覆盖住。
瞧体积,还是个大家伙。
苏早捏着下巴,猜测:“……滚筒洗衣机?”
“这想法太良家妇女了,”林定否决,“我猜是某种模型。”
程非兴致勃勃:“难道是几箱好酒?”
祁北杨笑着摇头:“真可惜,没一个猜对的。”
他在三人期待的目光下,轻轻地扯下丝绒布。
出现在三人面前的,是三个整整齐齐摆放的正方形箱子。
包装壳上的图案异常清晰——
轮椅!
三个人的笑容顿时僵了。
祁北杨不知从哪里拎了根棒球棍,微笑着开口,声音不疾不徐:“你们仨,一人选一个顺眼的带走吧;啊,苏早不用选——”
苏早拍着心口,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就知道二哥最疼我嘤嘤嘤——”
“你就要那个粉红色的吧,”祁北杨笑的和蔼可亲,“毕竟女孩子,你那个轮椅的坐垫上还有小兔子呢。”
苏早:“……”
神他妈小兔子,就是镶金镶银八星八箭钻也不能要啊啊啊啊!
“我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人,毕竟是自家兄弟,我哪里舍得下手呢?”祁北杨话锋一阵,笑容顿收,手里的棒球棒,轻轻地搁在桌面上,“但这一次,你们做的实在过分,我这个做二哥的,也得好好教教你们,什么叫做诚实。”
林定腿一软,若不是程非扶着,他就趴在地上了。
程非也怕。
当初,祁北杨教训秦小少爷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表情。
甭管秦小少爷多么鬼哭狼嚎,祁北杨毫不手软。
他的心,就是石头做的,铁水浇的,寻常人动摇不了。
程非出了一身冷汗。
“给你们第二条路选,”祁北杨微笑,“我和余欢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仨老老实实的,今儿个全部都给我交代清楚。”
他坐在沙发上,右腿搭在左腿上,双手交握,目光锐利。
“有一句假话,打断一根骨头。”
作者有话要说:补两个小剧场,一对桑与杨,一对白粥(我喜欢小天使给起的这个名字,好棒)。
[桑与杨]
在两人重归于好之后的某一天晚上,晚餐有一道清炒秋葵。
应季的菜肴。
当天晚上,余欢软绵绵地推开祁北杨,求饶:“行了啊,我明天还要上课呢……”
没有用,仍旧被祁北杨攥住了脚腕。
他俯下身,笑眯眯地拨开她耳边被汗水打湿的发,声音低哑:“我还需要补吗?”
余欢头晕脑胀,好不容易记起了当年的事,恼了:“你这人怎么这么记仇啊。”
“不是记仇,”祁北杨揉着她的手,“那时候我听你那样和我斗气,只觉着可爱。”
这样的小脾气,柔柔弱弱的反击,也叫他爱惨了。
“那个时候,我就想这样抱你了。”
[白粥]
小白记忆稍稍清醒一点的时候,有天,瞧见周肃尔戴着眼镜在看报纸。
她突然想起来余欢说过韭菜对眼睛有好处,偷偷溜进厨房,费了好大劲儿,才炒出来一盘味道合适的韭菜炒鸡蛋。
迫不及待地端去给周肃尔吃,期待着他的夸奖,结果被周肃尔抱起来,坐在他膝盖上。
他问:“怎么突然做菜了?”
小白理直气壮:“给你补身体呀?”
“小白知道韭菜是补什么的?”
“知道啊。”
补眼睛的嘛。
她想。
然后——
“肃尔哥,你解领带做什么?很热吗?啊,你干嘛捆我手啊……呜……这还是白天……”
事毕,小白可怜巴巴缩在他怀抱里,听着周肃尔同她科普,一脸委屈。
——余欢那么漂亮,怎么能骗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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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3-06-23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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