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笑了笑，随即开始研究起来。
    “是是是……”
    “长官果真高瞻远瞩……”
    黑衣男子勉强挤出一点笑容道。
    这……
    长官之心，不可预测啊。
    动辄就给你来这一遭，你能顶得住？
    此刻，头皮都在跟着发麻。
    滋味，不太好受。
    不过不得不说长官这一招还是挺巧妙的。
    虽然确实有落井下石之嫌疑，但是只要结果是好的，那就没问题了。
    由此可见，长官那是真的阴晴不定啊……
    这想法还真是多变啊。
    还记得当初方羽刚刚开始攻打太塬的时候，这长官一度觉得这个方羽可以培养，还觉得他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是被逼无奈所以才和他们关系搞得这么僵的……
    这才过去多久？
    几天时间？
    又变了策略？
    一日一变……
    这谁受得了？
    想要揣摩上意，真特么的不是正常人能干的。
    太难了。
    “长官，那这个消息我们要不要…通告出去？”
    “还是……”
    “咳……这个情报是我们軍统情报人员付出巨大代价才拿到的。”
    “属下可以肯定，这绝对是独一份……”
    黑衣男子拍着胸口道。
    “嗯！”
    “暂时就不要随意散播消息造成恐慌了。”
    “这小子…还是要好好确认一段时间才行。”
    “以后再说吧。”
    “暂时，就搁浅在那。”
    长官说得模棱两可的，但是黑衣男子瞬间就秒懂了。
    这是要冷眼旁观了。
    说明长官对这个方羽…还是相当不放心的。
    或者说，长官还是希望这个变数能够出现意外，或者是…彻底消失。
    今天这个变数能够将鬼子打得跪地求饶，那么明天呢？
    有些事，自己心里面清楚就好了。
    很多时候确实也没必要说得太多……
    心态上…一点点地跟着拿捏住，这比什么都好。
    节奏…逐渐变得顺畅起来。
    ……
    ……
    与此同时，基本上是同一时间，新一师情报处处长刘远就站在了方羽面前。
    “司令。”
    “这是那位軍统的情报处副处长简发祥发来的秘密情报！”
    “我们用二十根大黄鱼换来的。”
    “司令，这是軍统那边分析出的绝密情报。”
    “不得不承认，他们在搞情报方面确实是一把好手。”
    “这能力，非常人所能及。”
    这一点，不承认确实不行。
    “能让你如此重视的情报，看来不会小。”
    “说说吧。”
    方羽揉了揉额头，舒出一口浊气道。
    这几天他都扑在军制改革上。
    说起来大体方面的事情都比较简单，可真要是设身处地地去做了之后，才能发现这里面的诸多难处。
    人事安排。
    武器装备如何调配。
    轻重武器如何配置……
    诸如此类，都要抉择。
    但凡有一个处理不好，都将造成诸多难题。
    真的是…难搞。
    “司令，根据軍统那边在上百份电报的总结中发现，华北方面的鬼子正在调派重兵要囤积在石城。”
    “其中涵盖了鬼子第4、第6、第9、第12、第15师团……这五个师团可都是鬼子的精锐师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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