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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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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3-08-22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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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曼生与余夏一同回到了金树院。
    这下好,人更齐全了,都是看着长大的孩子,师叔夏近秋很是高兴,“回来好,回来好,千好万好哪有自家好啊!”师叔不是师傅,脾气要好得多,要是师父在,肯定会让师姐先罚跪上三天三夜再说。
    “余姐。”丁泽恭敬地称呼道。
    石曼生气势汹汹地瞪向他,“为什么叫她姐,不叫我姐?”
    “你不像。”
    “我哪里不像?”
    丁泽斜了一眼,“哪里都不像。”
    石曼生:……
    ……咦?
    这脉……不对啊?她歪脑袋看了一会躺着的伤者,愈发觉得有些怪异。她扒拉了下那人外衣,衣服上有一大片干涸的血渍,里头的内襟也已被血渗透。
    “伤口泡过水,应该是发炎了。”石曼生皱了皱眉头,看着此人,她总有几分莫名的熟悉感,可又记不起来。略一思忖,她觉得还是先救下此人再说。从腰带上取出了一把薄叶小刀,寸许长,她去了刀鞘就要割开女子的衣服重新包扎。
    “别别别!”余夏拦住她,“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啊。”光天化日,就这么撕个姑娘衣服很不妥。
    石曼生闻言抬头看了看,周围除了他们自己人,也没什么人。不过……柳木白不紧不慢地走到另一张椅子旁,掀了衣摆坐下,微微笑看向了对面人,“梅公子,明人不说暗话。本官只想知道,画卷现在何处?”
    带着手铐脚镣的梅子倾半躺坐在木椅上,笑而不答,哪怕仅着一袭白色中衣,批头散发却依旧一派风流倾城。
    “梅公子这般……实在为难本官了。”柳木白抬手理了理袖子,放缓了语气,“梅公子如此人物,本官实在是不忍心让那些俗物污了公子。可若是公子实在不愿说,本官情非得已,也只好另寻他途了。”
    梅子倾继续沉默,对于墙边摆放整齐的刑具不屑地翘了下唇角。
    柳木白见他不为所动,不紧不慢地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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