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收回手,吸了口气,轻轻摩挲了几下,指尖有些许麻意,“没忍住,下手重了点。不过……”她停了下,微微上扬了声音,“你也确实该打。”
石曼生坐正身子,右手撑墙站了起来,脸上火辣辣一片,她抹了抹脸上的雨水,轻轻应了一声,“是。”
是,她该打。
一声嗤笑,看她这副模样,余夏忽然没了和她继续说话的兴致,偏头看向另一边,“桑大哥,我话说完了,人你带走吧。”
“好。”屋檐拐角处走出了无伤楼的桑曲。
他径直朝石曼生走来,看都没看躺在雨中的柳木白。……吐出了一句话,“石曼生,你太让我失望了。”
“噗——”
一声闷响。
箭头往柳木白的身上狠狠扎了下去,皮肉绽开的声音。
剧痛让只是被敲晕的柳木白一下清醒了过来,“唔——”。
可他的四肢还都被穴道所固,根本动弹不得。
“师姐!”对上柳木白骤然睁开的眼睛,石曼生一下匐在了地上,声音有了哭腔,“我……求你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了。”
“噗——”,又是一声,拔出箭头的声音。
“唔。”柳木白低……中,在这泥地之上,缓缓拉出了一条红色的血线。她终于来到了余夏的身边,紧紧拉住了她的衣角。
“我以前,从来都没求过你什么……可一次……”
“师姐,求你了……”
余夏半低着头看了石曼生许久,她从未见到自己这个从小就万事不过心的师妹哭成这样。明明比自己小上好几岁,可她这个师妹却反倒是最沉稳的一个。遇事不慌,遇人不忙。
然而,现在的她,哭得仿佛割舍了最重要的东西,又仿佛神魂离窍,说话的只是一具空壳。
“求你……给他一个痛快。”石曼生跪在她的身旁,像小时候那样扯着衣角,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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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3-08-22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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