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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黑礁遇故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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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3-06-27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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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给我蹲好了!你们这群那支猪!”
    一些湾台士兵发着火,拿枪托去敲击着那些因为蹲得腿都打颤的突击队员们。
    “md,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们这群猪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竟然不要脸的敢跪在地上,给我蹲好了!”
    一个湾台士兵猛地涌枪托砸向了一个突击队员的后脑瓜去,顿时,那个被砸的突击队员就被硬生生的砸躺在了地上,后脑勺上的头发已经被喷涌出来的鲜血给染成了红色,可那个湾台士兵并没有停止自己野兽般的虐待行为,继续用枪托砸在这个突击队员的身上,而那个倒下去的突击队员却一点疼痛的反应都没有,就像死了一样。
    看着眼前这个湾台士兵的兽行,崔天慈开始愤怒了。他愤怒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士兵如此虐待战俘,而是因为自己而愤怒。
    看着湾台的士兵,就好像看到了自己一样。
    起初自己不也抱有过这样的想法吗?把别人打死了又能怎样,反正自己不死就行了。
    但最可气的是,明明都是华夏国的,明明都有着同样的历史典故,男儿膝下有黄金这句名言,此时看起来是多么的讽刺。为什么会被自己人教训?为什么会被打成这样?
    明明战俘的数量是这群看管他们的湾台士兵的数十倍,为什么连一个反抗的人都没有?就因为没有枪吗?
    不,原因是因为怕死。崔天慈的肋骨又隐隐作痛了。
    对,崔天慈恨自己也是个怕死的人,因为他在来这里前,就没想过自己会死。
    他恨他自己这一点,但是看看别人呢?这些双手抱头,眼睛哭得通红的未成年士兵们,是不是也是一群和他又一样想法的人呢?
    都怕死,都不想死在这所谓的同胞的枪下。
    可是这些所谓的同胞们,会认同自己是和这些他们称做那支猪的人为同胞吗?
    现在崔天慈依旧蹲在原地,没有所谓的护士前来看望他,没有所谓的理性对待战俘,没有所谓的善待战俘。
    崔天慈肋骨处的那些血已经干了,在这沙滩上,带着湿气的海风是不是吹过崔天慈的身旁,伴随着崔天慈那些干燥后遗留的血腥味,伤口处的疼痛未减反增。
    已经蹲了很久了吧。
    崔天慈感觉自己的腿都已经开始不停自己的使唤了,双腿已经在自动的颤抖着。
    但是崔天慈记得那句话“男儿膝下有黄金”,至少,要跪也决不跪在这些想要看他笑话的该死的“同胞”面前。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而这些看守的士兵们也换了一批,但是虐行却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崔天慈亲眼看着他们的胖妞,在哭喊中被湾台士兵的枪托砸得脑浆混着鲜血,被打在地上后再也没有起来。
    这些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开始变得越来越浓了。
    而在这里,没有电影里所谓的集中营。说来真是讽刺。崔天慈曾以为自己就算是被抓了,也可以睡在床上,一直等到战争结束,然后回国领赏。
    “该死。”
    在夜色已经降临后,这群湾台士兵们手里提着手电筒,依旧在虐待着战俘。可这时却听到一个湾台的士兵抱怨地说道:
    “那个本日的妞又来了?mb的,她烦不烦啊!”
    很显然,湾台的人也并不怎么喜欢日本人,但是同样的,也有和华夏大陆的华夏人一样思想的湾台人,如此说道:
    “要不我们先把她给推倒了怎么样?哈哈哈。”
    这两个湾台的士兵,似乎都对这个所谓的本日女人很有兴趣,但是其中一个士兵说道:
    “推倒倒是行啊,你保证我们不会遭到报复吗?听说这次湾夏大战,本日派了很多支援来湾台协助我们呢,而且听说这女人似乎是自己提出要捐助我们,带着巨额的金额来到湾台,帮我们湾台人买武器的呢!这样是不是有些忘恩负义了一点啊?”
    “忘个屁!”另一个士兵说道:“本日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还不是经常遭到本日人的脸色看?把我们的礼貌当垃圾的狗东西,你还说什么了不起?那群本日人总是把我们和那群那支猪当作同一类人,我们应该给他们点教训啊!”
    “可是…”
    很显然,后者似乎有些担心,或者说害怕受到责罚。
    “没事!我有办法!放心吧!”
    这名士兵说着,便把嘴伸向到了另一名士兵的耳朵旁,说着悄悄话。等他把这悄悄话说完,另一名士兵连忙兴奋地大叫起来:“你真是个天才!”
    由于崔天慈离着两个士兵最近,所以崔天慈听到的内容也是最多的一名,但是他们两人的耳语他是一句都没听到。
    不过崔天慈也好奇,他们俩打算怎么做。
    不过很快,崔天慈就知道自己的好奇是多么的愚蠢了。
    因为这两名士兵以及其快的速度,拿出了一根粗麻绳和一大块碎布料。把崔天慈的双手死死的绑在了身后,把崔天慈的嘴巴也给堵得严严实实的。
    肋骨的疼痛再加上长时间蹲立的姿势,崔天慈此时根本走不动路,但却在这两个士兵人一边的搀扶下,硬是给拖着从这群战俘群中给拖了出去。
    “喂!你们俩干什么?”
    当然,这样的行动是肯定会遭到其他湾台士兵们的质疑的,但是……
    “那个本日的女人要找他。”
    这两名士兵中那个出主意的人如此地说道。
    很显然在场的大部分湾台人并不是非常喜欢这些所谓协助他们的本日人,所以当这士兵听到这话后,反而打趣地说道:
    “那本日的女人又饥渴啦?曹,竟然要猪和她媾和,小本日的思想真是匪夷所思啊。”
    那两个扶着崔天慈的士兵则是打着哈哈,继续带着崔天慈往外头走。
    崔天慈手不能动,腿不能动,嘴也不能动,但是脑袋却在动着。
    崔天慈突然分析道,从这几人的对话来看,这个所谓的本日女人似乎有很大的权力,只要是她的命令的话,基本上这群湾台士兵也不敢怎么违抗,也只能嘴皮子上斗斗。
    其次就是这两名士兵的意图,他们早就打算去推倒那个日本女人了,但是手法却不知道。但是如果他们连同自己也带过去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一点,他们打算使用嫁祸来摆脱关系。
    难得聪明一回的崔天慈竟然此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这就算是换做别人也被必能分析得出来的。
    但是就算知道了,却无法逃脱,那岂不是根让人纠结?
    崔天慈真后悔自己到脑在这个时候动的这么迅速,如果不去想得话,就算被嫁祸了,说不定自己还能被瞒在这种假象中死去啊。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临死前破处了,也算光荣的了,可是现在知道了一切,那岂不是要在什么都知道的情况下被冤枉致死吗?
    上帝啊,奥特之母阿,不管你们谁在,下来帮个忙也好啊!
    “对了,你说那个女的现在在哪啊?”
    两个士兵已经把崔天慈拖到了离战俘集中地很远的地方了。这时两人又开始聊起了起来。
    “听说现在正在黑礁那里,而且听说其他的参谋都已经去开会了。只要打发掉那些看门的人就行了。”
    “可是你说怎么把那些看门的人给打发走啊?”
    “这还不简单啊?就说那个本日的女人要单独询问这个男的,然后要我们去负责看守来代替他们不就行了?”
    “噢!对哦!我想起来了,在那看门的也是湾台的士兵哦!”
    “对啊,你说他们会不帮咱兄弟忙吗?哈哈。不过我们还是先说好了谁先‘开码头’,谁先‘推屁眼’!”
    从这以后,这两人的对话就越发无聊,从怎样的体位的议论变成了互相攀比自己嫖的女人数目。
    而崔天慈则不得不忍着肋骨上的疼痛在那祈祷着,希望他们所说的黑礁那,会有什么可以帮助他的人。不过这显然有些是奢侈的想法。
    不过似乎崔天慈这个伪教徒的祈祷,却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因为当这两个士兵拖着崔天慈到了所谓的“黑礁”,也就是本日大使战地招待驻地时,却发现应该是那个本日所住的那个帐篷前面,横躺着两个眼睛翻白,口吐白沫的士兵。
    而这两个士兵刚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竟然其中的一名这样说道:
    “我考,那个女的那么厉害?到底搞了多少个男人啊?这两个偷窥的都吐白沫了?”
    不过下一刻,这个说话的士兵只觉得自己脖子上突然伸出了一只胳膊,紧接着就觉得自己的颈部的骨头被人拧了一下后,就这样和前面两个口吐白沫的人一样,倒了下去。
    在黑暗中,这两个士兵为了虽然都提着手电筒前进着,但如此黑的夜里,手电筒所能照射的地方实在有限。在看到自己的同伴接二连三地倒下去之后,另一名士兵便慌张甩开了崔天慈,茫然地拿着手电筒东照西照,有些歇斯底里地大吼着:
    “是谁!快给我滚出来,不然我开枪了!”
    他的慌张并没有帮助到他,当他有反应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背后的时候,一把鲜红的匕首已经从他的肋侧刺穿了他的身体。疼痛让这人的一是慢慢消退,但是在完全消退之前,他却如尝所愿地看到了刺伤他的人。
    “你!你!….”
    未等他话说完,他的肚子上又被刺伤了一道,那人并没有半点悲悯之情,刺进去后竟然以最快的速度把刀拔了出来。
    士兵肚皮上被开了个洞,就算有衣服的阻挡,那鲜血还是伴随着刀的惯性喷了出来。
    生命最后的礼花,伴随着这个战士的倒地而宣告终结。
    而崔天慈则是只能到在那里,睁大着自己的雪亮的眼睛,去看来人。
    现在他除了脑袋能运作以外,其他任何一个部位都无法动弹。而崔天慈的脑袋此时却想着,自己的小jj如果这个时候能够变大把这个人绊倒,然后这人绊倒的时候正好砸中头部昏过去的话那就更好了。
    这不切实地的想法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
    在倒下去的士兵手中的手电筒的照射下,那个穿着黑皮靴,手里拿着坚韧而带着血色的匕首的来人,已经慢慢毕竟了崔天慈。
    那人慢慢地弯下腰,伴随着恐怖的感觉下,崔天慈睁大了眼睛,畏惧的直摇脑袋只希望眼前的人不会杀了他。
    但是那人似乎还是举起了手中的匕首。拿匕首向空中摆去,眼看就要高高地落下砸进崔天慈的脑门中。
    但是拿手电筒的灯光很是时候地照清了来者的面容,而崔天慈的挣扎也让他嘴里的布掉了出去。
    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崔天慈忽然大叫起来,他凭借着记忆,用本日语大叫道:“梅川库子!”
    那把还滴着血的匕首,就这样在崔天慈的脑门正上方的厘米处停止了下落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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