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慢点呀……我、我不行了~…啊啊……”
“不是很能么?”陈流咬牙冷笑,思想和动作都失控到有些癫狂了,“扭,再使劲扭!真当我操不穿你的小骚穴?!等下就射在你子宫里好不好?不是还一直嚷着小子宫要吃精液吗?嗯?”他说完,含住一只rǔ尖啮着,眼神阴郁。突然很想见红。咬破它好不好?她奶子这么白,染上鲜红一定很好看。可是不行啊,不能这么对她。
陈流抢回了一丝理智,转而用舌头舔吸奶子的滑腻香甜,掌着她背脊的一只大手滑到腰侧,握住带着颠操,捣穴的水声不绝于耳。
“…嗯、嗯……啊啊啊啊、”白芷神摇目眩,层层媚ròu褶皱泛着发骚的痒意,忍不住塌着腰夹紧了甬道,挺高胸脯拧了拧,整个人就要往后仰。
陈流全身肌ròu线条绷着发力艹干,喉间随着呼吸节奏,发出阵阵沉喘的低吼,最后粗重地呃了一声,顺势把她推倒在柔软被褥上,掰着她腿根大张花户,窄臀疯狂耸动,插着ròu洞的硕大阴茎快得只剩下一道虚影。
“嗯啊啊啊、好舒服……大鸡巴插得好深嗯……”女孩款摆小屁股迎合插干,意识凌乱的浪叫着,“要…呀、要被艹死了!!呜嗯……”
“这不是你想的?嗯?够不够舒服了?我看看,嗔,骚穴都肿了。”男人停下,恶狠狠看了一眼吞吐他粗大欲望的嫩逼。先前他克制着,并不怎么重。现在全用真劲,尽根的插入猛艹,女孩娇嫩私处就立刻红肿不堪了。
粗粝手指捻了一把柔软花唇和充血的阴蒂,一手的淫液,眸光一暗,半分犹豫都没有的又大开大合操了起来,也不问她疼不疼,受不受得住了。总归他是轻不了了。
但目前被鸡巴深深重重插入的快感,对她而言是新鲜的,爽多于疼,生理泪水和凌乱发丝糊在小脸,没一会儿又尖叫着到了,痉挛着喷了一床单的水,他下腹和耻毛也被沾得晶亮。
整个小身子一颤一颤,骚穴不受控制的吸弄。
真的太敏感,太容易高潮了。
天生的淫货。
陈流舔了舔牙槽。
早知这样还忍什么,往死里艹就完事了。
而往后不到的一小时里,白芷就后悔招惹他了。开始是爽多于疼,中间是又疼又爽,后来高潮太多次了,阴穴就像被操坏了似的,只剩麻木的疼,小花核也被蹂躏到肿硬得像小石子,她摇头呜咽,像快断气的幼兽求饶,那物还在狠狠贯穿她的花心,一下下想将她钉在床上操死的用力。
可被他弄到极致,小穴还是会一波波的喷水抽搐着到达顶峰。
大肆操她的感觉太好了。想怎么弄怎么弄,多用力都行。
陈流眼底噙笑的看着被操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女孩,温柔伸出手替她被汗水浸湿,黏在脸颊的湿发顺到了耳后,只是胯下动作可没放温柔,整根拔出只剩大龟头留在穴内,又整根用力的插入。
捧着她臀操时,又掐起了弹性雪白的臀ròu。
哪哪儿都是嫩的。
捏弄了一会,握着她的腿窝,鸡巴不舍离ròu穴的将她转了个身,柱身旋着花壁摩擦,换成后入的姿势。
女孩软绵绵的趴着,被他提着腰,摆弄出小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迎合他。
这样入了几百个来回,男人才射了第二回。一股一股有力地射进小花壶里。
就这样,体内的ròu棒还不见半分疲软,似乎蓄势待发着想再来一次。
白芷是真的怕了,细声嘤咛的挣脱开。
她的腿根挂着半干的白精和花液,混乱的到处爬着逃跑。
陈流没急着逮回来,而是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像在看一只锁在笼里的小猫,笨得以为还能找到出口。
在她额头撞在床头的软垫上,才一把拽住她脚踝,拖回了身下,压着她的柔背,扶着沾满淫液的光滑大龟头抵在因为太紧太嫩而急速闭合的花缝口,咬着她耳廓的软骨一边问:“怕了?”一边再次直插到底。
白芷“嗯呃!”的一声,被撞得身子往前倒,又被他捞了回来,重心向下的rǔ苞,随着身后男人的顶插,荡出层层奶白的浪。
眼神迷离的说不出话,只能溢出破碎的呻吟声。
陈流长臂绕到她胸前握住那双圆rǔ,捏着粉尖儿,用指腹残戾地捻。
告诉她:“自己招的,怕也没用了。”
粗壮的硬物蛮野强干着蜜穴,雪臀被他撞得啪啪响,她尖叫的泄着一波波淫水。
捣啊碾的,二人混合的爱液从交合处飞溅而出。
小姑娘眼角溢着泪珠,已经是身体极限了的再次被推上情潮的巅峰。
不知过了多久的最终,陈流才闷哼着在子宫里留下最后一泡精液,享受完她小穴里的余韵,也没立刻抽出来。
龟头嵌在子宫口堵住,带着她软绵小手去摸她微硬的小鼓肚子,满满当当都是他灌的精水。
他侧脸贴着她的脸颊,抵死缠绵地轻缓厮磨着,慵懒沙哑的淡淡开腔:“这下饱了没?嗯?”
女孩哪还回应得了,体力不支的直接晕在他怀里。
陈流这才放过她,长手伸出两指按住她两瓣花唇,微微掰开,稍稍可见吞纳他巨大的穴口,往外翻出的淌着汁液的媚ròu在微微蠕动着。
缓缓抽出ròu棒,只见光洁的那处,嫣红潋滟,失去了粗壮硬物的堵塞,紧致穴洞迅速复原成小贝缝,颤颤地吐着浊白。
男人眼底再次升起的欲念比浓墨还深。
第36章
白芷是窝在男人的怀里醒来的,软乎乎的鹅绒被下,他胸膛的温暖让她趋了一整晚。
抬起脑袋,动作间的细微摩挲声刚响起,男人就有所察觉的睁开眼,又闭上一阵,缓着惺忪,下巴抵在她发顶蹭了蹭,哑声:“醒了。饿不饿?”昨天下午折腾到深夜,晚饭都没吃,叫她起来吃夜宵也叫不醒。
白芷眼前是他凸出的漂亮喉结,说话时,上下动了动。
她看得严重走神,上手去摸,换来几声沉沉的低哼,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痒。”说完侧转了转身躯,长臂一探,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话筒,叫了送餐服务。
被子下的大手捏了捏她的臀ròu,“起来了。”
“起不来。”女孩撒娇小作了起来,“小穴疼,胃也不舒服,头还有点晕。”
昨晚做完,她恍惚感觉被他抱进了浴室洗澡,清理私处的黏腻爱液,现在清清爽爽,但全身筋ròu跟初学芭蕾时一样撕裂似的酸疼。
陈流却忽地笑了,“难受?难受就对了,长长记性。”
虽然是她没理,但事后一早起来,连做做样子的哄都没有,白芷挺不开心的撇撇嘴,“知道了,以后不喝酒了。”
陈流按了按眉心,“不是这个。”
“算了,没什么。”抱小祖宗下床去洗漱。
白芷到了镜子前才知道自己有多惨烈,腰、腿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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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3-08-28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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