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嫩肌肤,全是他兴致高时,下手不知轻重的青一片紫一片。
她从镜子里瞪着他,身后的男人半分愧疚的意思都没有,“怪我么?白芷,你记不记得自己昨晚有多软多骚?才喝了几杯酒?流出的水能装上一瓶了。”说完伸到她腿间捏了捏白嫩饱满的小馒头,指腹碾过还没藏起来的肿硬花核,再滑到细缝来回抚摸,很快就出了水。
她摇头,“…别、别摸了……”
陈流皱紧了眉,“真他妈……”
后面几个字,白芷没听清说了什么。
陈流收了手,抽出置物架上的一条浴巾裹好她,二人专心洗漱。
订的餐送了过来,白芷难得的安静吃着,只是吃得特别慢。
她知道吃完就要解决一些问题,现在有点逃避。
陈流耐心等她吃得差不多,才沉定开口:“明天周一我会去交辞职报告。徐宴的那些话你不用担心。”如果后面真发展成萧瑜所说的那样,他会在事情发酵前认下来。第三方需要做调查证据,他也想好怎么把她藏好。而徐宴那边,他信他不会把白芷推出来。
辞职是早就该定好的,和处理徐宴的事没多大关系。
最初对她起心思,乃至到确认关系的每个当下,他都有考虑过。
前者是不太想被一个小姑娘乱了方寸。但又因太自信,觉得不至于真被她牵得团团转。结果是原来早不知何时他那根线就在她手里被紧紧攥着了。
后者是他太贪,想借着职位之便多照看她一些,也是因为太自信能保护好这段关系,才能被徐宴捏住这点挟制。
白芷垂着颈,餐叉扒拉着几颗切半的圣女果,许久,慢慢放下,抬头看着他。
“老师,你陪完我这个学期吧。”说完又摇摇头,“我不是想保全徐宴。我是为了我们。”
昨晚萧瑜已经分析得很清楚了,而他还让她别担心。
这个‘让她别担心’,会要他付出什么代价?
白芷不知道他具体会怎么做,但她想,无论如何,结果都不会有多好。
她神情有些哀求了,“我也知道你辞职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让我们未来可以更……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可是这个不急的,我不想你只保护我自己却……”白芷嗓子哽了一下,只道:“陈老师,你陪我过完这学期最后的一个月吧。”一个月之后,再太太平平的结束教师生涯。
陈流呼吸微沉,缄默着。
她急得什么话都往外倒:“我不委屈的,他什么都没对我做成,你也把他教训过了。要是他敢把我们的事说出去,我就告诉两家爸妈他对我做过什么,”白芷顿了顿,“而且我也会恨他一辈子。”
她真的难受到焦虑,从小对她那么好的徐宴会变成昨晚那样。他喜欢她,可是他没有说过,等她有喜欢的人了,也不说清楚,而是先设套,还威胁要她喜欢的人身败名裂。
而现在的情况是,无论徐宴主动不主动揭发,只要昨天的事闹到徐白两家大人面前,就会问徐宴为什么这么做,到时候徐宴没道理替陈流掩庇。
所以她就要赌,赌她不追咎,徐宴会对她心软,会愧疚弥补。
但如果还是赌输了呢?
白芷眼神都慌了起来,也不见眼前男人点头答应,一时之间胸闷反胃了起来,脑袋也乱作一团,快炸了。
刚入腹的食物顶着胃,她皱了皱眉,捂住嘴跑进卫生间吐得昏天暗地,有只大手顺着她后背轻拍,替她抓好头发,还在耳边说了什么但她只听到嗡嗡声。
抽水声哗哗响。
她吐完,陈流搂起她。
湿润毛巾拭过苍白冒汗的脸,她喃喃说:“我们要分开了是吗。”
第37章
于明理挂了电话,还有些诧异——陈流只叫他把白芷落下的行李送过来,就没了。
萧瑜问:“真没再说什么?……好,我懂了。”
于明理也懂了的点点头,又好奇:“这事儿他有这么容易改变主意?”
“估计小姑娘跟着劝了。”萧瑜语气惆怅,但无关太多,只因某人也太区别对待小情人和老朋友了。
于明理拍拍她的肩,看了眼墙脚边上,一晚没睡也没吃没喝,甚至没怎么动的少年。
他十几个小时没开口说过话,脸上有几处青紫,破了的嘴角血痂也没处理,看起来狼狈不已。
萧瑜和于明理都没说什么,直接走了。该懂自然会懂,萧瑜故意说出那句“小姑娘也有劝”给他听,他还想怎么做?
白芷拿回行李,意外发现昨天怎么找也没找到的手机就在包包里,而且不知何时被调成了静音,通知栏里都是陈流当时的未接来电。
白芷略略垂了垂眼睑,没说什么。
回程时坐的于明理的车,于明理的嘴叭叭起来是没把门的,白芷从他口中才知道刚好那么巧,他们这圈人出来放松;又刚好那么巧的,见过她一面但没怎么说过话的蒋隽碰到了她。
白芷心想难怪,她昨天是乱喊的陈老师,怎么还真能召唤似的让他出现。
回到家,白芷被爸妈骂了一顿,原因是徐宴临时又回法国了。
他行李和证件本来都带着,所以一个人回到市区,两边的家都没回,放了车,把钥匙给保安帮忙代交。
才打电话通知两家大人,说有急事,买了飞巴黎的最近航班;也告诉他们,白芷和偶遇的同学在一起,让他们放心。
白父白母还想再问什么,但那孩子已经挂断,关机。
白妈妈打电话给白芷,结果白芷也是关机状态。
白爸爸就气了。他们看着徐宴长大,知道徐宴不可能把白芷一个人扔下不管,只有可能是自家女儿遇到同学就冷落了徐宴,才这样。
白芷一回到家就被妈妈质问为什么关机,才拿出手机摁了摁,没电。
她解释完了还被爸爸训,她也怒了,扔下一句“对,他徐宴这辈子都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的气话,直接拖着刚带回来的行李又走。
白爸爸白妈妈气得追出门外,问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头也没回的进了电梯,电梯门徐徐关上时,她想了想,忽然对着外面的父母说:“或许我本来就是这样呢?”
白父白母一愣。电梯门彻底关闭。
白芷知道了陈流以后的规划是创业,就恨不得将还能天天见面的这点时光,一点点掰着过。
下午放学后,她等了十五分钟,整栋楼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她才去三楼,师哥师姐们上课的舞蹈室找陈流。
刚走到门口,看到男人伫在钢琴旁,上面放着一部笔电。
身边还有一个穿着舞蹈服,身形高挑清瘦的女生。
女生背对着门口,“陈老师,您真的连试试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吗?”女生语气激动着急,似乎已经谈了挺久了。
男人正弄着电脑的什么,专心到眼神都没给她,只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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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3-08-28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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