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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头顶带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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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3-12-19 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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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温拾的极力劝阻、再三保证自己可以二战高考的情况下,宋庭玉才勉强收起了明天就开一张支票递到京市大学的心思。
    “你真觉得再参加一次高考无所谓?”宋庭玉这个阶层,很少有人愿意吃复读的苦,或者他们面前根本不存在这样一条路。
    大部分自小的教育条件就已经是顶尖,这用真金白银垒出来的成绩说实在的很难输给寒窗苦读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就比如双胞胎,他们在学习上努力的劲头,恐怕不会有温拾那个小地方考上大学的人五分之一。
    就算高考失利,对于他们而言,无非也就是走上一条出国镀金的路,这条道兴许家里提前几年就已经为他琢磨好,上不成国内的大学,也就是将这计划提前了一些。
    国内的高考制度有些陈旧,这样筛选出人才的方式,有优势也有弊端,但至少以宋庭玉接受的教育来看,这样的苦,能不吃就不吃。
    家里有最简单粗暴又容易的方式供温拾上学,他就不想看到温拾用整整一年来复读,和京市那些苦哈哈的高中生一样过苦日子,接近深夜十点才骑着脚踏车下学,冬日清晨时天还没亮又要披星戴月去上学,吃个早餐都要争分夺秒。
    温拾猛点头,“当然。”在参加一次高考和捐出去一栋图书馆的钱,他绝对选择前者。
    他的债务要是再加上一座图书馆,那他要还到猴年马月去?
    更何况,这都是原主的成绩和学历,温拾对上学还是兴趣缺缺,只不过是为原主平怨激起了他的斗志和争夺欲,把成绩和学籍抢回来,告慰原主的在天之灵,就是温拾的目标和希望。
    所以哪怕温拾自己想要上学,也不会借用原主的成绩,凭他自己本事,又不是考不上。
    “那你想去高中复读吗?”宋庭玉希望温拾能有些事情做,教霍铭城念书除外。
    如果温拾想回高中上学,他可以联系一间私立学校,至少不会像公立那么辛苦,也可以走读。
    “我在家自己读可以吗?”
    “自学?”
    “嗯。”温拾点点头,他都能给霍铭城讲课了,高中必学的知识点基本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记忆深刻。
    虽然他没参加过真正的考试,但霍铭城拿回来模考试卷上的问题,他看一眼就知道答案,甚至觉得有点简单。
    只可惜,今年的高
    考报名已经结束,要是早一点知道这件事并做出打算,兴许温拾今年就能顺利进入京市大学。听到温拾准备再参加一次高考,周斯年露出了钦佩的眼神,他和周斯言那种小天才还是有点差距,高一高二在学习也是净玩了,高三仅剩那半年时间才发觉要火烧眉毛??弟弟可能要上京大,自己可能只能退而求其次到外地上大学。
    自此周斯年那半年时间里真是吃喝拉撒都在背知识点,虽然眼下一切都熬过来了,周大少提起当年也厚脸皮说他高中就是玩过来的,但是那地狱般的日子切身经历过的人,都忘不掉。
    周斯年高考结束半个月做的梦都是他蹲在马桶上偷偷背哲学然后文综考了一百五的噩梦。
    “小舅舅,这高三简直就是苦行僧的日子,你要在家自学,这也太挑战自制力了。”周斯年凑到温拾身边,伸手拿温拾手里的大樱桃塞进嘴里,“要不你去读个高中算了,你也才十八,复读正正好,这一年猛猛学,未来的京市状元就是你!”
    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看报纸的宋庭玉哗啦啦抖了抖手里的报纸。
    周斯年浑然不觉亲舅舅的不满,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游说,“虽然高中是有点苦,没大学那么轻松,但是也还挺好玩的,至少你周围的同学都很单纯,一定能跟你相处的很不错,而且你还可以提前体验一下大学的住宿生活,和一堆人住一起,晚上摸黑打扑克、嗑瓜子侃大山,都是人生经历。”
    宋庭玉翻报纸的力道更大了一些,哗啦啦好似带着疾风。
    低头吃西瓜的周二少一句话也不说,他已经预见了劝‘新婚夫夫分居’的周斯年会有一个怎样的下场。
    这就是活该,说话不经脑子。
    温拾扯下嘴里的樱桃梗,熟练将酸甜多汁的果肉咬碎吞进肚里,然后再把果核吐进碟子,“我觉得,我和别人住在一起,可能会不适应。”
    温拾从小到大都是独居,虽然现在多了一个床伴,但是,他不太能接受自己多了四五六七个床伴。
    人和人都是不同的个体,要住在一起,彼此之间的生活习惯和小癖好就难免发生摩擦和碰撞。
    温拾庆幸他和宋庭玉的床上习惯没什么分歧,五爷睡觉的时候真的很安稳,基本上怎么入眠,怎么醒过来,就像是躺在棺材板里的精致吸血鬼一样。
    但要是温拾去上学,去住集体宿舍,宿舍里出现了一个打呼
    噜磨牙说梦话的存在??那简直叫人不敢想象。
    “也是。”周斯年深以为然,“住宿舍确实就这一点不好,我也有室友睡觉的时候打呼,这毛病也没办法改。”睡觉打呼噜可能是口呼吸和鼻炎导致,要是你遇到了,劝你室友去看看,说不定能解决。”
    “小舅舅,你还是不懂啊。”这样的事,遇到脾气和善的兴许可以说,但遇到一些心思细腻容易多想的室友,反倒很难说出口,就算讲出来,大家也都是当成玩笑话说的,认真谈,反倒显得像是在计较和找茬。
    温拾不明白劝人治病有什么不好说的,这不是为他好吗?
    要是连善意的一句提点都能误解,那这人的心眼要小到什么地步去?
    周斯年一副自我牺牲的模样,“我这都是为了宿舍的和谐与安定。”
    “周斯年,你要是对宿舍生活那么上心,那下个周末就不要回来了,住在宿舍里吧。”宋庭玉总算放过了那被他翻烂的报纸,折起来拍到了桌子上,对傻子似的大外甥下了逐客令。
    沙发上的温拾和周斯年同时看了过来,“啊?”
    “为什么这么突然啊,舅舅。”他又做错什么了吗?
    “住宿费交着,一周还有一半的时间住在我这里,浪费。”宋庭玉淡定道:“叫你爸知道你每个周末都到我这里来打游戏吃零食而不是去做社会实践,会怎样?”
    会怎样?
    会挨骂。
    周正对于妻子回娘家没什么表示,宋念琴自小就是这样奢侈的生活养出来的,他总不能要求宋念琴和自己结婚了,就放弃原本的生活水准和精致要求。但对于两个姓周的儿子也总到妻子娘家去‘打秋风’这件事,周正没少给双胞胎上思想教育课。
    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怎么就被金钱腐蚀的这样彻底,周家是不如宋家有钱,但自小特供的巧克力牛奶饼干也没少缺了这俩儿子,怎么就这么急着往宋家跑?
    每每周正这样说时,周斯年和周斯言都忍不住在心底嘀咕,特供的巧克力饼干从小到大就那么几样,但宋家从港湾买回来的蛋卷、蛋黄酥、开口酥、肉铺京市可不常见,那精致小铁盒装的饼干,一盒就小百块。
    真不怪双胞胎被物质击垮的坚定意志,因为‘敌方’给的真的是太多了。
    周斯年当机立断,决定道歉,虽然他还不
    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宋庭玉不高兴了,那肯定就是他做错了,“舅舅,我错了,我不想住宿舍。”
    “没用。”宋庭玉看这个外甥愈发不顺眼,他统共就两天周末,两天下来,温拾不仅要跟那个霍铭城一起上课,剩下的时间无论是吃零食还是看电视,身边都要挨着一个粘糕似的周斯年,顺带还有个跟班的周斯言,这三个人倒是凑在一起像年轻小团体。
    只有宋五爷,干坐在一边一句话也插不上。
    五爷真的很不满。
    “可是斯年不回来,就没人和我一起看电视了。”温拾手里的樱桃立马不往嘴里塞了,兴趣缺缺放下碟子,沉浸在即将失去电视搭子的难过里。
    电视这种东西,还得是两个人一起看才有意思,工作日里他自己看,猴子还是哪个猴子,却不如周末身边有一个周斯年一起讨论剧情时那样好玩。
    宋五爷:……
    宋庭玉从不觉得自己老,因为无论是在港湾的商盟里还是在京市的商会里,宋庭玉这个年纪,都是能当那些和他平起平坐老东西儿孙辈的存在。
    但对上温拾和周斯年总能哔哔叭叭说到一起去的话题看到一起去的黄毛猴子,宋庭玉这才真觉得自己似乎是有点上年纪了。
    不然怎么能产生这样大的代沟,他竟然半点领悟不到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到底好玩在哪里。
    这种看电视培养出的惺惺相惜,他是真的不懂。
    最终,碍于可怜巴巴的小媳妇,宋庭玉还是没把话说死,眼看外甥的尾巴又翘到了天上。
    当晚来补课的霍铭城听说温拾要复读一年,立马拉着温拾的胳膊道:“老师,要不我也复读一年,跟你一起学算了。”这学习的苦,要是和温拾一起,他就愿意再吃一年。
    “为什么呀?你努努力,上个大学不难的。”
    “是呀,但是以我现在的水平,考上京市大学难如登天。”霍铭城对自己有清楚的认知,他现在跟着温拾补课,本着不叫温拾失望的心思,多多少少是学了一些,但这‘一些’和能上京市大学的程度还是有着质的区别。
    “铭城,你就一定要上京市大学吗?”温拾的表情十足一言难尽,他想劝着霍铭城把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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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的低一点,不至于高考完太过失望。
    霍铭城当然知道自己是考不上京市大学的,但这不妨碍他在温
    拾面前演出一副非京市大学不可的决心,博得温拾的怜悯,“老师,难道你也觉得我考不上吗?是我太笨了,从前也没有好好学……”
    “不不不,你不笨。”温拾果然一脚踩进套里,“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只是你起步比别人晚了一点,以你的劲头,如果能早一点好好学,京市大学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我说,要不我就和老师一起复读好了,老师去哪所高中?我也一起。”
    “我不去学校复读,我就在家自学。”“那我也跟老师一起??”
    霍铭城粘的实在有些太紧,连温拾都觉得这样好像有点不正常,霍铭城那直勾勾的眼睛里似乎有点不对劲的东西,看的温拾心里毛毛的,“铭城,自学这种事还是看自己,你没必要非跟我一起,我觉得你还是更适合学校,那里有老师可以盯着你,随时为你解答问题。”
    “那老师你不能盯着我,随时为我解答吗?还是老师觉得我麻烦,不想继续教我?”
    温拾:……
    霍铭城每一个问题都像是在走极端,温拾感觉自己怎么回答都不太好,要么会违背他自己的本心,要么会伤害霍铭城的心情。
    第一次追人的霍少爷考虑的事情都很简单,那就是增加他和温拾相处的时间,慢慢软化温拾的态度,但骨子里的少爷脾气叫他做事独断又有点专横,现在年纪小,温拾看他又有学生滤镜,这样的态度还能勉强说是在撒娇,但实际上,跟耍混没什么区别。
    他就是仗着温拾绵软的态度又不会说狠话的嘴巴,一次次试探温拾的底线,偏偏温拾的底线深不可测,至今都还没被霍铭城打探到那个会发怒和不快的临界点。
    “铭城,这个事,我们以后再谈好吗?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高考。”无论霍铭城要不要复读,这都是高考以后再说的事情了,这么早做打算,那不是灭自己威风吗?
    “好吧,老师,我听你的。”霍少爷抽回了自己作乱的爪子,又像是温拾印象里那个乖乖又好学的学生了。
    “但老师,明天是周日,你记得答应我的事情吗?”
    “记得,但是要上午先上完课,下午才可以出去。”温拾叹了一口气,为自己即将出门卖啤酒的明天点了一根蜡。
    霍铭城满意笑了,“没问题。”
    给霍铭城上完课,宋念琴将宋庭玉和温拾一齐叫进
    了书房,“下周一,港湾来的摄影师就要到了,我想你们下周抽个时间把婚纱照拍了。”
    温拾什么时候都有时间,这主要就看宋五爷什么时候有空了。
    “我看一下日程,等会再告诉你。”
    “好。”宋念琴点头,“另外下周一,婚礼策划的整个流程就都出来了,你们两个,跟我去走一趟过场。”这结婚肯定不是临场发挥的事情,都得事先好好排练一番,才能在结婚当天成为婚礼上最夺目的主角。
    于是彩排是宋念琴这里头等大事,所以,宋庭玉无论周一有什么事,都得空出来。
    一辈子就一次的事情,难不成还没那些天天有年年有这辈子都干不完的工作还重要吗?
    宋庭玉看向温拾,温拾也一脸无辜,当着宋念琴的面,他也不敢站在五爷这边。
    五爷没办法,只能回书房联系阿四,将周一的事情调换时间。
    这一调换起来,牵扯到的事情就多了,没过多久,五爷就接到了薛仲棠打来骂人的电话,“你不是和我说好了周一一起去省里谈判吗?”
    宋庭玉没将公路捐出去这件大事,薛仲棠明明应该是第一个知道的,却成为了最后一个知道的,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就算了,五爷还把去省城重新谈判的事情全推到了他身上,然后美滋滋准备当自己的新郎官去搞什么婚礼仪式彩排。
    五爷搬出宋念琴的话,“一辈子就一次的大事,你体谅一下。”
    “体谅不了一点,爷不干了,我今晚就飞维加斯。”
    “桃花镇的事情结束,我请你去维加斯,怎么样?”
    “你请我?”薛仲棠心头的愤怒被突如其来的钞票浇熄了,“我所有的消费,你都包了?”
    “嗯。”宋庭玉也知道,他这私事对两人的合作确实有影响,将薛仲棠身上的担子平白增加了许多,他是有一点愧疚的。
    “那我要在维加斯买房。”薛仲棠最擅长的就是顺杆子往上爬,得寸进尺四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
    “维加斯的沙漠不少,到时候你可以选个朝向合适的地方,我找人给你挖个坑。”
    “……这就是你的底线?”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根本不是!
    不过薛二爷还是领悟了见好就收的内涵,再继续下去,恐怕他飞维加斯的私人飞机都得被
    宋庭玉绑上炸药。
    但作为朋友,薛仲棠还是忍不住问:“你真准备和男人结婚了?不是开玩笑的?”
    “难道我将婚事准备到现在都是为了和你们开玩笑吗?”宋五爷的声音说不出的嫌弃。
    “兄弟们是真没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过这种不符合常理,震掉人下巴的婚事,到也跟宋庭玉的行事差不离。
    薛仲棠自己喜欢男人,可他从没想过和男人结婚,或许曾有几个瞬间生出过和某人就这样一辈子下去的念头,但念头只是念头,不会成为现实。
    偏偏看到宋庭玉紧锣密鼓地筹备婚事,宋家上下喜气洋洋,宋五爷还真有了新郎官的样子,薛仲棠更说不清楚自己心底的感受。
    兴许是羡慕嫉妒,兴许是一辈子都可见不可得的辛酸,兴许是为什么做出这种事的人不能是自己的无奈。
    兴许是看到宋庭玉连心爱的人都不用大费周章去苦苦寻找,而叫自己生出一辈子念头的那个人,却连影子都找不到的难过。
    宋庭玉拎着话筒,完全不知道对面的薛仲棠又在长吁短叹个什么劲,半点没有安慰心思的五爷一把挂断了电话,听着就烦。
    而后,书房的门被人咚咚敲了两下,很有礼貌。
    宋庭玉唇角勾勾,“进来。”
    温拾立马推开门,冒出头,“宋先生。”
    “怎么了?”
    “我明天要出门去,可能下午才回来。”
    “你要去哪里?”宋庭玉周一的差事挪到了周日,明天他可能也不在家,但温拾为什么大周末还要往外面跑?
    “我去霍家补课。”
    “你上次跟霍铭城出去,回来就成了哪个样子,这次,叫他自己来家里上课。”能容忍霍铭城继续出现在宋宅上课,已经是宋庭玉看着温拾的面子,看着霍夫人亲自上赔礼道歉的面子,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这次绝对不会出事的,我只是去补课,他差的课程实在是太多了,如果不多补几节,可能……高考前就上不完那些课了。”温拾刚刚在外面打了半天的腹稿,可当着宋庭玉的面说谎,背在身后的手指还是忍不住扣个不停。
    “真是只是去补课吗?”宋庭玉抬眸,将温拾有点局促不安又四处乱看的神情尽数捕捉眼底。
    /“嗯。”温拾避开五爷的对视,点头。
    以温拾的行骗技术,宋庭玉不知道说他是把说谎这件事想的太简单,还是对自己的表情管理太过自信。
    但温拾不想说,宋庭玉也不逼他,“好,那明天让司机跟着你,无论你去哪。”
    “霍家会派人来接我的。”要是让司机跟着,温拾也没办法偷偷去卖啤酒了。
    宋庭玉落在桌下的手忍不住攥紧了佛珠,指骨分明的手背上隆起淡色的青筋。
    霍家霍家霍家,这个霍家,让对烟酒生意不愿意再多涉足的宋庭玉生出了收购酒厂的念头。
    不过看到温拾也是一副谨小慎微的兔子模样,五爷还是忍下了心口的烦闷,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了沉静又斯文的表面下。
    有些事温拾不愿意告诉他,一定有温拾的道理,他背地叫人跟着就行了。
    就这样,温拾第二天一早坐了霍家的车走人,而后刚驶入大路,五爷派的人就从后面悄悄跟上了。
    阿四坐在车里,举着大哥大实时往五爷那传递消息,“五爷,目前没有任何问题,温少进了霍家就没出来,暂时没有任何异动,您要是还不放心,那要不让弟兄们翻进去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阿四是第一次接到盯梢老板娘的任务,他也有点忐忑。
    一般在港湾,是有专门的私家侦探从太太老板手中接这种私活儿的。往往,都是为了盯梢自己老公或老婆的私生活,也就是为了看看自己脑袋上到底有没有带绿。
    阿四是没想到,这还没结婚呢,他家五爷就沦落至此。
    温少不能这么糊涂吧?那霍家小子,也没五爷长得好,更没五爷有本事,撑死……比五爷年轻点。
    可年轻能顶饭吃吗?
    不过万一,是说万一啊,他们五爷脑袋上真有那一顶绿帽子,那可怎么办啊?到时候装瞎,能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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