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红了个通透。
    男人继续说出下半句话，“用下面这张嘴喝牛奶。”
    “顾星涎……你、你不许！”
    “乖，帮我脱衣服，越干净越好。”
    可是舒夏连站都站不稳了，还能帮他脱衣服？
    攀着男人的肩膀，她的声音委屈巴巴的。
    顾星涎没办法，只能一边自顾自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忍不住逗她：“想要刺激些的吗？”
    “嗯？”
    “一下就贯彻到底的那种？”男人凑到她耳边，又咬住了她的耳垂，下一秒，带着人进入一侧的浴室里。
    花洒打开，热气从上方坠落在地面，激起一层雾气。
    顾星涎将舒夏身上的衣服脱得一条不剩，最后将人抵在玻璃上。
    舒夏的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一双眼，氤氲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委屈地说：“说好了，喝完酒就离婚。”
    “我不允许，离婚这个事情，你完全不需要想。”顾星涎的目光移到她下面，那里，是真的软，也是真的紧。
    “你这么可爱……让我都舍不得对你做更坏的事。这里，我的速度要是太猛了，你会哭出来吗？”
    “嗯？”女生晕乎乎地抬起头。
    刚刚被水浇灌后的清醒在这一刻顿然消失。
    她做不出反应。
    顾星涎却压着她的脑袋，让她看向自己的下边。
    “想吃吗？”
    舒夏不敢作声。
    顾星涎知道她害怕了。
    也知道她想的。
    将她再次压在玻璃上，一口咬住她的唇。
    他说：“我给你。”
    ——
    天色亮起。
    温暖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让酒店里的房间，显得又暖又干净。
    顾星涎想要亲亲昨晚哭着求了一夜饶命，又缠着他要了一宿的小女人，结果落了个空。
    他从床上坐起来，目光在房间里看了一圈。
    地上都是自己的凌乱的衣服，却没有她的。
    看来是逃走了。
    顾星涎重新躺回到床上，心情莫名地愉快。
    昨晚的温柔乡让他眷恋无比。
    回忆了一遍昨晚的舒服，顾星涎声音哑哑的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舒夏，我是不会让你和我离婚的。”
    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喂？”声音有点儿哑，还有点儿埋怨。
    “怎么样，昨晚？”
    这一句话，让正在背台词的舒夏，差点一口气缓不上来。
    “什么怎么样，大白天的……你能不开车吗。”
    男人继续问：“舒服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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