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什么？”张四九看着白朵朵。
    白朵朵白了张四九一眼，“懒得跟你说！”
    解释的事情，自然落在了辛十四娘的头上。
    好在张四九已经习惯了白朵朵对自己的嫌弃，就看着辛十四娘。
    辛十四娘道：“千年以上的妖精，至少是隋唐时代的，那个时代天地之间的灵气相对充足，妖修炼相对容易，祭炼的东西威力也很大。公子手中的聚煞旗不过是中品法器，但千年以上的妖精手中最低等级的也得是下品法宝，所以公子的聚煞旗其实并不沾光。”
    张四九微微皱眉，他本以为聚煞旗是张福德给自己重新炼制的，能抵挡一切的事宜，没想到是因为之前没遇到真正的强敌。
    “行吧，我会小心谨慎的。”
    说了会沈亮家的事情，张四九问白朵朵道：“雄啾啾最近怎么样了？”
    “在稳步提升中。”白朵朵道：“你有什么需要用它的，可以带着它去锻炼一下，它会让你感到惊喜的。”
    “是吗？”张四九倒是对雄啾啾挺充满期待的。
    接着，张四九看向辛十四娘，“冬宝呢，他没再出什么问题吧？”
    辛十四娘道：“没，冬宝很好。”
    “那就好。”
    ……
    ……
    第二天，张四九奔着长清县县城来。
    到了沈记粮油店，果然沈亮就在里面。
    沈亮见张四九来到，既高兴又好奇，高兴的是张四九在蒋德的事情上帮了忙，要不是他出主意组建那一支临时的借贷团队，也不会将宋吉霸占蒋德的买卖和房产全部弄过来，好奇的张四九突然上门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张四九开门见山道：“我路过这里，来看看沈员外是不是在，打个招呼，没想到真在，巧了，呵呵。”
    “原来如此。”沈亮笑道：“张师傅稍等，我处理点杂事，咱们对面的茶馆喝茶。”
    “好！”
    不一会沈亮把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完，就带着张四九来到粮油店对过的茶馆。
    在二楼找了一个雅间坐定，沈亮点了茶和点心。
    “叫沈员外破费了。”张四九笑道。
    “哪里话，这都是应该的。”
    说话之间，沈亮从怀中掏出一张两千两的银票，递到张四九的面前，道：“要没有张师傅，蒋兄的买卖还被宋吉霸占着，这银票是感谢张师傅的，不多，还请张师傅笑纳。”
    张四九料到沈亮会给自己银子了，但没想到这么多。
    其实张四九不缺银子，因为自从辛十四娘住过来之后，家中的一切使用全都由她承担，而辛十四娘所在的辛家可是家财万贯的。
    张四九之所以出来做工，只不过闲着没事，而且他也不想背上一个靠女人的骂名，最主要的他做工可以接触三教九各行各业的人，通过他们收集讯息，了解人世的恩怨情仇，以便赏善罚恶，尽县城隍应尽的责任。
    看着沈亮递过来的银票，张四九推回去，“沈员外误会了，我可不是来要钱的。”
    沈亮闻言，急忙道：“张师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张四九笑着打断沈亮，“我明白，沈员外是一番好意，但我的确用不到这钱，您收起来吧，或者给能用到的人，就当是我的一片好意，您看可好？”
    沈亮见张四九如此坚持，知道自己要是再使劲塞钱的话就太市侩了，于是道：“那就这样吧。”
    银子的事情撂下，二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聊来聊去，张四九就将话题牵扯到了沈家的后院上。
    “那日我在屋顶上往后院一瞧，见后院亭台楼阁，着实漂亮，而且像是前朝遗留之物，真世上罕见。”
    张四九这样说，沈亮含糊应答，“我现在住的宅子是从别人手中买来的，据说宅子是前代之物，可谁知道呢。对了，张师傅最近有什么活计嘛，没有的话，我倒是可以看看，给你介绍一些！”
    沈亮明显是在转移话题，张四九心知肚明。不过既然沈亮不想说起他家后院的事情，张四九也不好就猝然再问，于是顺着沈亮的意思道：“那最好了，不知道……”
    哒！哒！哒！
    这时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接着有人在雅间的门外问道：“老爷在这里吗？”
    沈亮急忙对张四九道：“是我店里的伙计，我去看看，张师傅稍等。”
    “好！”
    张四九看着沈亮到了门口，将门打开，外面的伙计见到沈亮，道：“老爷，药铺的伙计来，将药送来了，只是那味百花草，伙计说没了。”
    “没了？”
    沈亮本来是很有修养的，但是听自家店里的伙计说没有百花草，顿时就急了。
    “怎么就没了，不是我预定的嘛，银子早给了，还加倍给，说没就没了？”
    沈亮一边说话一边指着伙计大骂，问他是怎么办事的如何如何。
    张四九还是第一次见到沈亮发火，而且是发这么大的火。
    伙计在门外点头哈腰，根本不敢说什么。
    等沈亮的火发完了，突然叹息一声，“算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下去吧，跟药铺的伙计说，有了药赶紧送来。”
    “是，是！”
    把伙计打发走，沈亮回到座位上坐下，冲张四九道：“叫张师傅见笑了。”
    张四九摇头，道：“沈员外要百花草做什么？”
    “治贱内的病！”
    贱内是对自己妻子的谦称，也就是说沈亮的妻子生病了。
    “嗯。”张四九沉吟道：“我倒是可以帮沈员外想想办法。”
    沈亮的眼睛顿时瞪了起来，激动地看着张四九，“张师傅知道哪里有百花草？”
    张四九道：“我认识的人多一些，帮忙问问，总能买到一些的。”
    沈亮急忙将之前的银票又掏出来，“张师傅，就多麻烦你了。”
    “呵呵。”张四九道：“也不用那么多钱，我先垫上，等不够再找沈员外要吧。”
    “不，不，还是先给张师傅，这样我心里踏实点。”
    张四九一想，“也罢，那我就先收下了。”
    张四九接过银子，辞别沈亮，往家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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